709大抓捕 吴淦父亲及王全璋父母妻子姐姐等到最高人民检察院控告办案机关违法但遭拒收控告信


权利运动编辑员获悉,2017年5月26日,被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起诉的王全璋其父母、妻子、姐姐及吴淦父亲等人到最高人民检察院控告办案机关违法,但最高检察院面对家属的投诉和控告时耍无赖,无理拒收控告信。期间,大批国保便衣跟踪拍摄。

下附   709家属:原珊珊(谢燕益妻子)《最高检查院控告一天三揪心》全文:

王全璋,在这个现行体制下的律师,维权律师,死磕律师,为弱势群体发声的律师,以颠覆国家政权被非法关押,家属聘请的律师不能会见,家属不能通信,不能……,不能……,法律赋予的人道赋予的,统统的不能,统统的被剥夺,公安、检查院、法院、最高检、最高法等等所做的就是无耻没有底线的对家属维稳(上到70岁的老人下到4岁的孩子),维稳手段是超越与颠覆以往的黑社会手段,更有一些是黑社会都不耻的下流手段。王全璋被关押已经686天了,家属一丝丝音信都没有,家属已经怀疑这个人是否还活着。

揪心一,
今日我陪同王全璋的一家人到这个体制的最高检控告有关部门违法问题,在最高检门口第一次见到王全璋的父母,姐姐,我无法说明白自己的感受,心理的揪心远远比流出的眼泪更痛苦,王妈妈瘫痪多年,身体被绷带绑在轮椅上,一只脚上穿着厚厚的棉鞋,王爸爸患有冠心病拄着拐杖,王姐姐右腿被铁皮包裹着,我拉着王妈妈的手,小心的聊着,生怕哪句话让老人伤心,我知道对于一位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比儿子的生死更重要,这位母亲正承受割肉般的疼痛,从聊天得知王妈妈了解709的每一个家庭,每一个细节,知道我有3个孩子,知道三宝的大概年龄……我只能默默的陪在老人身边,希望老人家内心不要太绝望。

揪心二,
就这样的一家人从家里出发就被几辆不明车跟踪,到了这个体制的最高检门口,就被几十个不明身份的人员明目张胆的里应外合的包围着,举着执法记录仪、手机全程、全方位监控拍摄,当我们拿起手机对拍时,竟然还有一些无知的年轻人对我们摆出剪刀手,不知羞耻的微笑着让我们把她(他)的嘴脸传至中外,哪怕是千古,我不禁冷颤加揪心,这些20几岁的孩子怎么了,没有是非善恶的观念,以自己能成为土匪的帮凶而无惧,用无耻换来的仅是维持温饱的口粮,他们的家长知道吗,这是谁的责任,谁的责任,谁的责任,我同时也在庆幸今天能带着女儿站在他们(她们)的对面,知道正义与爱才是永恒。

揪心三,
在这个体制最高检门口时,一位老人从最高检出来,后面追着一个检查官手里拿着控告信,嘴里大声的喊着“你的东西拿走”
。老人说“那是我交给最高检的”。检察官说“叫你把你的东西拿走”,检察官随手把老人的控告信众目睽睽之下仍在老人的脚下。我还能做什么,我气愤的大喊,检察官怎么可以把老人交给最高检的控告信随手扔到地上,你的警号是多少,我一看没有警号,在我不计后果的大喊下,检察官返回来捡起老人的控告信,不知道怎么办好,在原地痴呆了足足有两分钟后,硬塞给了老人家。这里可是这个体制的最高检啊,最高检啊,这也是我今天没有进最高检控告的原因吧,看这硕大的最高检,我由揪心不得不跳跃到暗暗的给它们加油,坐等违法治民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709家属:原珊珊(谢燕益妻子)

王全璋律师是709案现在仍被羁押在监狱的最后几个人之一 。王全璋因长期不被允许与律师会面,家属亦无从获取其任何消息。此前有不愿透露身份的人士称,王全璋被拘押审讯期间,曾数次遭遇强电流袭击,以致当场昏厥,生命垂危。

据维基百科资料显示,王全璋(1976年2月15日),山东五莲人,中国北京人权律师。常代理敏感案件、维护弱势群体利益,多以维护言论自由和健全法治为主要领域,例如山东记者齐崇淮案、原深圳三级警督王登朝案的辩护申诉、法轮功学员案件无罪辩护等。他因为2013年4月在江苏靖江市法院出庭为法轮功学员辩护时,遭法院当庭拘留十天,引发上百名中国律师连署要求公开现场录像并释放,引起中国及西方媒体关注报导,王因此于3天后提前获释。
2014年3月28日,王全璋赴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建三江农垦局七星拘留所为2014年建三江事件被迫害的律师维权。该拘留所警察为逼迫他在保证书上签字,对他实施了抓住头发撞墙、用拳头猛击后脑等暴力虐待。

因中国710“维权律师”大抓捕事件,北京居所于2015年8月5日被公安搜查,失联数日。8月底被以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罪羁押,妻子李文足致信中共公安部长郭声琨,希其坚持依法治国、力保律师的合法权益之下,尽早有王律师的人身安全消息。
2016年1月8日被天津市公安局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逮捕,羁押在天津市第二看守所。


2017年1月22日上午,709家属王峭岭和李文足以及程海和余文生两位律师前往天津第一、第二看守所,王峭岭和李文足向第一、第二看守所提出分别给各自丈夫李和平、王全璋存钱的要求,王峭岭在第一看守所查询却找不到有关李和平的信息,后经多番电话问询以及和看守所交涉,得知李和平仍然被羁押在第一看守所,在不断坚持和努力后看守所终于同意让王峭岭为李和平存钱,但看守所给出的“被监管人员亲友送款凭证”却发现李和平被化名为李小春。程海和余文生两位律师随后向天津第二看守所提出会见王全璋的要求,看守所答复会见王全璋必须征求检察院同意,两位律师从上午一直坚持到下午看守所下班时间,直到看守所工作人员下班离开,看守所始终不允许律师会见王全璋。

2017年1月23日,据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据可靠消息,709维权律师被抓捕后关押在秘密场所,在6个月的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期间,李和平、王全璋等律师经受了各种严重酷刑,其中包括采用电击的方式,电流的强度直接导致受刑人当场昏厥。

2017年2月7日,709大抓捕事件的家属王峭岭和李文足再次前往前往天津二分检询问案件情况,在二分检的控申中心询问到此前已于2016年12月30日移送到检察院的的王全璋律师,在2017年1月30日延期半个月,2月14日检察院阶段将告结束。

2017年2月15日,709大抓捕家属李文足与王峭岭再次前往天津市人民检察院第2分院控申中心询问王全璋案情况,程检察官答复王全璋律师于2017年2月14日被天津二分检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起诉至天津市二中院。公诉人为宫宁、盛国文和曹纪元。


2017年2月24日,709大抓捕家属李文足与王峭岭再次前往天津二中院了解王全璋案情况,家属要求律师到来陪同才能会见法官,遭李书记员推诿。

2017年2月27日,709大抓捕家属与律师再次前往天津二中院递交王全璋其律师的辩护手续,周虹法官的书记员拒绝接收,且无法找到法官本人。家属陪同律师随后于天津市第二看守所申请会见王全璋,再遭天津市公安局李斌以当事人曾有口头声名为由拒绝律师会见。

2017年3月1日,王全璋其辩护律师余文生以邮寄方式向天津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寄交王全璋的辩护手续。

2017年3月1日,王全璋其妻子李文足被株连,遭10余名国保到家上岗,限制出行。王峭岭为此事打电话报警,结果警察却把她们两人强行带至八角派出所。至傍晚6时40分,李文足被警察强行从派出所带走,王峭岭则被民警关押在询问室不允许出去。


2017年3月7日,王全璋律师其辩护律师余文生,向全国人大常委会等21个单位邮寄《王全璋案控告函》控告天津市第二中级法院、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天津市公安局、天津市第二看守所。



2017年3月7日,王全璋其妻子李文足遭遇当局监控人员的死亡威胁。

2017年3月9日,709大抓捕事件中的李和平妻子王峭岭及王全璋妻子李文足就709案中公安滥权,剥夺被抓捕公民的辩护权,对被抓捕律师进行酷刑的事情向全国人大提请就709案成立特定问题调查委员会。

2017年3月13日,709案被拘律师王全璋的妻子李文足就2017年3月1日在居处被北京市公安局石景山分局警察宋磊带同一群不明身份人士非法限制其人身自由,及因此造成经济损失和名誉受损,向北京市公安局石景山分局报案并请求保护人身安全和自由及申请国家赔偿,并将申请书同时递交给北京市公安局、公安部 、监察部、北京市监察局、北京市人民政府、北京市石景山区人民政府、最高检察院、北京市检察院、北京市石景山区检察院、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等国家机关。

2017年3月27日,被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起诉的王全璋律师其妻子李文足前往王峭岭家后便遭警察上门查身份证骚扰。


2017年4月30日,709大抓捕事件中被当局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起诉的王全璋其妻子李文足发表紧急声明,表示其若失踪或是跟王峭岭分开了,就是国宝们干的。


2017年5月12日,709大抓捕事件被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起诉的王全璋律师其妻子李文足于最高法院控告天津法院剥夺王全璋自由聘请辩护律师的权利遭拒。


2017年5月13日,王全璋妻子李文足公开吁求公众继续关注和帮助他们。

2017年5月15日,被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起诉的王全璋,其辩护律师程海和余文生上午去天津市第二看守所要求会见,遭看守所接待警员以上级决定不能会见为由拒绝。


2017年5月26日,被天津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起诉的王全璋其父母、妻子、姐姐及吴淦父亲等人到最高人民检察院控告办案机关违法,但最高检察院面对家属的投诉和控告时耍无赖,无理拒收控告信。期间,大批国保便衣跟踪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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